1897年,梁启超在《论译书》中说:处今日之天下,则必以译书为强国第一义。 自鸦片战争,翻译从非主流的杂学转变为具有较高学术、政治目的的行为。由此,从西方先进知识开始,各种有别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西方宗教、哲学、政治制度,乃至于文学著作,经一批民国
1897年,梁启超在《论译书》中说:“处今日之天下,则必以译书为强国第一义。”
自鸦片战争,翻译从非主流的“杂学”转变为具有较高学术、政治目的的行为。由此,从西方先进知识开始,各种有别于中国传统文化的西方宗教、哲学、政治制度,乃至于文学著作,经一批民国翻译家之手,陆续进入中国,以开拓民智。
中国近现代翻译界,经历了从“善译”,到“信、达、雅”,再到“宁信而不顺”等种种理论上的进化和争议。在此种学术背景中成长起来的民国翻译家,多数已经谢世,那个以“强国”为翻译宗旨的时代渐行渐远。
我们越来越怀念翻译前辈以及他们翻译的书。前辈们已经将许多世界名著译出,供我辈分享。他们往往学贯中西、才气纵横,以一种魔术般的“通感”,完成文学翻译这一项“不可能的任务”,同时又隐匿于文字幕后,为作者作嫁衣,为读者开路,有着成人之美的君子风范。